刺中我腹部的時候,我們隊裏有個人用托卡列夫手槍給了他一槍,他踉踉蹌蹌的逃開了,這些傢伙很強壯,最好也需要幾槍才可以放倒他們,但是後面來了更多,他們沒法帶着我逃。我就這樣被落下了。
我繼續摸索着我的口袋,找到了大衣裏面的內袋,有一個日記本,上面用潦草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寫了「日誌」兩個字,然而我翻開扉頁,才發現一大半都被人撕掉了,碎屑像是犬牙一樣交錯,這根本就是一本空白的本子,要不然它的重量也不會輕的讓人難以發現。令人驚訝的是,上面的筆跡很熟悉,似乎就是我的筆跡?
這是我的嗎?我把它重新放回口袋,然後脫下襯衫,端詳着那個在我腹部的傷口,它已經完全止血,只留下一個醜陋的疤痕。
不可能,我的身體不可能恢復的那麼快。
「很意外嗎?」
我猛地回頭,才發現房間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他站在門口,饒有興致的打量着我,手裏面夾着一根香煙。
「不要緊張。」他說。「我救了你。」
他逆着光,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動作雖然輕鬆,但是右手一直放在背後,看他左手拙劣的動作,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傢伙不是左撇子。他是故意用左手抽煙的,右手似乎還握着什麼東西,我最好加強防備。
我沙啞的問「你是誰?」
「我是醫生。」
「醫生?」
「這片森林的最後一個醫生,我是來幫助你的。看,我幫你治好了傷口。」
我回想起我腹部的傷口,他用了什麼藥讓我恢復的這麼快?
我們對峙了一會,他饒有興致的抽着煙。
捲煙的燃燒速度很快,醫生似乎被燒到了手指頭,他丟掉捲煙,在地上踩滅,然後摸了口袋,掏出了一個叮噹作響的東西,那是一把鑰匙。
「我想你一定很在意這個,不然就不會在重傷的情況下緊緊握着它了,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從你的手上扯下來。」
我猛然想起那個長條狀,亮晶晶的東西,原來那就是鑰匙呀!當下立刻向他伸出手「能請你還給我嗎?醫生先生?」
「正所謂一把鑰匙對一把鎖,你告訴我鎖的位置,以及鎖的後面有什麼東西,是不是走出這片森林的出口?」醫生握着鑰匙的手往後縮了縮,控制着我們的距離。
我暗中握緊了拳頭,腳下開始慢慢向他逼近。按照處置流程,既然他不是我們隊裏的人,也就沒有什麼客氣的必要了。我大可以把他看做和襲擊我們隊伍的人是一夥的,然後暴揍他一頓,讓他見識下我的厲害。
他看着我,忽然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吧,還給你。然後就把鑰匙向着我拋了過來。
這一下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我慌忙去抓那個亮閃閃的東西,他忽然猛的往前邁了一步,右手從背後伸出,我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一根結實的桌子腿,不到半秒後就重重的打在我的腦袋上,我眼前一黑,地板就像是一堵忽然豎起來的牆,朝着我壓過來。緊接着,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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