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次日!
;;;夏傑又有人從床上爬起來。
;;;他扯扯被子,看被子裏的自己居然不着寸縷。
;;;「難道昨天晚上,夢到的都是真的?」夏傑看着床頭的煙盒,心裏可是浮想聯翩。
;;;他昨天隱約聽到李姑娘的聲音,她囑咐自己很多事,還是那種一去不回的語氣。
;;;想來是夢吧。
;;;李姑娘現在應該在考古才對。
;;;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記得昨天跟着治安官回到治安局,然後自己裝醉裝醉,最後就真醉了。
;;;再然後就是現在。
;;;「不對……」
;;;夏傑仔細嗅了嗅。
;;;似乎空氣中還殘留着自己熟悉的氣息。
;;;沒等他繼續往深里想,就聽見門口處傳來一陣動靜,然後自己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他連忙又往被子裏面縮了縮,男子漢大丈夫……也害怕走光的好不好?
;;;「咦,怎麼是你?」
;;;原來,走進門的是胡瀟瀟。
;;;卻見她光彩照人的面頰上,今天變得有些無精打采,眼神也變成小綿羊,不如往常犀利了。
;;;「喏,裏面是早餐,趕緊起來吃飯吧,一會兒就涼了。」
;;;她把早餐扔在房間裏的小茶几上,而後把自己扔在藤椅里,又打起盹來,似乎是困的睜不開眼。
;;;夏傑瞅瞅桌子上的早點,有些納悶兒,胡瀟瀟都困成這個樣了,怎麼還有心思想着去外面買早餐。
;;;「胡瀟,咱們為什麼會在這裏?」
;;;周圍的環境他也算看出來了。
;;;應該是一座高檔酒店。
;;;「你家李大學士送我們來的,我還算是沾了點你的光,她把早餐送過來就走了。」
;;;胡瀟瀟打着哈哈說道。
;;;夏傑卻有些不解:「為啥不叫我一聲就走了?」
;;;「她說今天還要去外地,所以得去跟同事匯合。」
;;;「外地?」
;;;夏傑一聽,一下子不淡定了。
;;;頓時直起身。
;;;被子從他身上滑落,跌至腰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這是夏傑心裏現在唯一的想法。
;;;本來事情跟他沒多大關係,但是治安官看過監控之後,就說他也出現在女洗手間門口,讓他協助調查。
;;;他非常忐忑不安。
;;;自己現在是沒有證的男人。
;;;他有點怕自己進去就出不來了。
;;;他瞅了瞅如同軟肉般壓在自己肩頭的胡瀟瀟,卻見這妮子翹鼻微微皺着,喝多了還流口水,把自己的衣服都打濕了。
;;;不過他心裏也頓時心生一計。
;;;秦紅錦的事實際壓根牽扯不到他,而且他從始至終也沒有進過女洗手間,他頂多就是被問問話,不過肯定是要交代個人信息。
;;;沒帶過銀手鐲,還沒見過別人帶銀手鐲嗎?
;;;為了躲避等會的審問,他覺得是自己把影帝級演技拿出來亮相的時候了。
;;;就見他一手攬着胡瀟瀟的腰肢。
;;;步伐開始變得蹣跚。
;;;在餐廳的時候,他就有些暈,走路一直都不是很穩健,此時步伐不過是更加飄忽不定了一些。
;;;就見剛走進治安局的時候。
;;;夏傑就徹底撐不住「醉」成了一灘爛泥。
;;;是真的癱在地上。
;;;而胡瀟瀟失去支撐,也重重砸在他身上,兩發榴彈砸得夏傑暫時忘記了疼痛。
;;;方才動作都不大,所以胡瀟瀟一直靠在夏傑肩頭打瞌睡,可是這次摔倒的動作太大,也將胡瀟瀟給驚醒了。
;;;「唔~」
;;;「到家了嘛?」
;;;胡瀟瀟抬起腦袋瞅了瞅四周,發現看到的卻是一雙雙腳,很快她就發現了人群中的亮點:「咦,怎麼還有人沒穿鞋子呀?」
;;;秦紅錦無語,不能喝就別喝,開飯前本來看着是挺好一姑娘,喝得跟個小傻子似的。
;;;「要不你把你的鞋借給我?」
;;;「不行,光腳好涼……」
;;;聽到秦紅錦的話,胡瀟瀟思考片刻就開口拒絕。
;;;秦紅錦笑道:「看樣子還沒醉透。」
;;;旁邊幾個治安官也圍上來。
;;;「先把他們扶進去吧。」
;;;「都喝成這副模樣,咱們一會兒還怎麼問?」
;;;「等醫院那邊急救完,咱們去錄一份口供,再跟這邊的一對照就行,他是唯一的現場目擊者,所以他的口供很重要……嗯,先扶進去再問問吧。」
;;;說着幾個人忙手忙腳地將夏傑,本來還想扶胡瀟瀟來着,可後者清脆的聲音響起,直嚷嚷他們貪圖自己美色,完全不讓他們扶。
;;;就見胡瀟瀟自己慢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動作頗有點像樹懶,顯得笨拙而慵懶。
;;;秦紅錦看着她的動作,卻是笑了笑,剛夏傑扶一路咋沒說呢。
;;;是因為睡得太死嗎?
;;;其中一個治安官是以秦紅錦跟自己走,「你跟我去審訊室。」
;;;秦紅錦在這裏倒是沒耍大牌,老老實實的跟在治安管的身後去審訊室。
;;;她對自己今天的行為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怕,亦或是後悔,如果重來一次,她依然會那樣做。
;;;而且她當時也不是沒有分寸,因為現代法明確規定:異性強行與被害人發生不正當關係,被害人有權利反擊(如果施暴者沒有悔改之意,被害者有權利以其他特殊途徑來維護自己的合法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