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逃去木葉,或者鐵之國,哪都可以。」
小泉摫點點頭,然後突然想起什麼,緊張地看着小泉雄一,問道「親愛的,那你呢?」
小泉雄一笑了笑,故意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他留戀地摸了摸小泉摫的紅色秀髮,故作輕鬆地說道「你們先走,我攔住他們一會,而後我就跟上你們。」
小泉摫沒有說話,只是一臉不相信地盯着小泉雄一,眼神里充滿了擔憂。
感覺到小泉摫灼熱的視線一直盯着自己,小泉雄一撓了撓頭,笑着說道「沒事,你快去吧,那幾個臭魚爛蝦奈何不了我。」
小泉摫見小泉雄一態度堅決,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去。
小泉雄一看着妻子離開的背影,不禁出聲叫住了她「摫。你帶着四郎要好好的,十三君也是個可以依靠的好人。那個,我……」
說到這,小泉雄一詞窮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泉摫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只是輕微地點了點頭,便瞬間消失不見了。
小泉雄一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將心底的迷茫全部放下,再抬起頭時,眼神中的銳利宛如一柄絕世好劍一般,鋒利地讓人難以直視。
「可不能讓你們把這個村子給毀了啊,小筒水二樂家的拉麵我可還沒吃夠呢!」
小泉一雄笑了笑,拎着刀便消失在了風中。
川十三握着金屬球,正沉浸在自己夢鄉之中。
夢中他解析了金屬球,解析了瞬間移動,解析了世界上所有的未知,最後宛如坐在金山上一樣的坐在所有謎題之上,樂得根本合不攏嘴。
正在這時,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從虛妄的夢境中拍醒。
「誰?」川十三坐起身,嘴角留着口水,迷茫地看着四周,發現在他不是在榻榻米溫暖的床鋪里,而是坐在一片草地上。
他旁邊坐着小泉四郎,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迷茫地看着四周。
「醒了嗎?」身後一個女聲響起。
川十三和小泉四郎回頭看去,正是穿着一身睡裙的小泉摫。
「小泉夫人?」
「老媽?」
小泉摫看着一臉懵的二人嘆了口氣,對川十三長話短說道「川君,我知道你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我想看在我們救了你的份上,我請求你帶着四郎離開,並且照顧他一段時間。」
說着,小泉摫往川十三懷裏塞了一沓紙幣。
川十三看着懷裏那厚厚的一沓錢,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問道「小泉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泉四郎也一臉焦急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小泉摫此時散發出的氣場給他一種陌生的感覺。
小泉摫看着小泉四郎,蹲下撫摸着他的頭髮,柔聲說道「四郎,村子裏來了壞人,我和爸爸要去阻止他們。如果我們沒有追上你們,那你以後要聽你十三哥的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學習……媽媽……媽媽永遠愛你。」
說道最後,小泉摫的聲音有些哽咽,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四郎。
小泉四郎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的慌亂了手腳,他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親,慌亂道「為什麼村子裏來了壞人,要爸爸媽媽去對付啊,我們一起走不好嗎?」
小泉摫捧着小泉四郎的臉,柔聲道「四郎,你爸爸是一名武士,很厲害的武士。而你媽媽我是一個忍者,千萬記住了,媽媽的本姓叫做漩渦!」
說罷,小泉摫,也就是漩渦摫,在小泉四郎額頭上輕輕一吻,便把小泉四郎交到川十三手裏。
「那就拜託你了,川君。」
川十三被眼前的母子情深所感染,一臉鄭重地保證到「定不負所托!」
漩渦摫點了點頭,沒有在看小泉四郎,接着一個轉身便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抹紅色的殘影,和幾點晶瑩的淚滴……
另一邊,安寧祥和的村子裏儼然成了一副人間煉獄。
失控的篝火,房樑上懸掛的人屍,無不向外人傾訴着這裏發生過的慘劇。
小泉一雄半跪在地上,右手橫刀在胸前,不斷喘着粗氣,不斷掃視着周圍房檐上站着的黑衣人,而他的周圍已經躺下了四五具屍體。
小泉一雄輕啐一口,將口中的血沫吐出,自言自語道「嘖,也就到這了嘛,可惜沒能多殺幾個啊。」
房檐上,一個銀色大背頭的男人敬佩地看着場中的小泉一雄,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武士?你有資格帶着你的姓名死在我飛段的刀下。」
小泉一雄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過是一個岌岌無名的流浪武士罷了。」
飛段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去當一個孤魂野鬼吧!」
說罷飛段將自己背後的巨大鐮刀抽出,一轉身便來到小泉一雄近前,對着小泉一雄的脖子揮舞而下。
小泉一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後時刻的到來。
但就在那鐮刀揮舞而下,將要奪走小泉一雄的性命時,一個清脆的金屬聲響起。
「叮~~~~~」
小泉一雄睜開眼睛,看着當在自己身前的倩影,熱淚不自覺地潤濕了眼眶。
漩渦摫雙手持着一支地上撿的苦無,擋住了飛段的鐮刀,嬌呵到「還有一個岌岌無名的流浪忍者。」
飛段向後一個縱躍,和二人拉開距離,饒有興致地看着這一對夫婦。
假如把他們獻祭給邪神大人,一定能得到大人的青睞吧,飛段如是想着。
漩渦摫伸手將小泉一雄扶起,替他擔了擔身上的灰。
小泉一雄埋怨地看着漩渦摫,說道「你回來幹什麼?這不是找死嗎?」
漩渦摫一臉柔情蜜意地看着小泉一雄的臉,溫柔而決絕地說道「凡若君之歸處,儘是吾鄉。」
小泉一雄雖然埋怨着漩渦摫,但嘴角卻勾起一抹笑意,於是豪氣萬丈地說道「好!那就讓我們夫妻倆見識見識奈落之下的風景吧!」
漩渦摫一臉溫柔地站在小泉一雄身側。
這一刻,在火光的照耀下,即便無言,這一對夫妻也宛如一對碧人。天造地設,融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