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開花了一樣,血一滴一滴的掉下來。
「你還沒死!」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又活了?
呂艷冷笑,自己下手輕了。
「啊!屍變了,王妃變成厲鬼了!」
眾人尖叫一聲,全都朝旁邊四散了開去,唯獨留下來站在榻前的呂艷。
兩人對視,火花四射!
「小姐,小姐您這次可真是嚇死奴婢了,就算是嫁錯了,換過來就是,何必自殺,你這樣讓相爺和大少爺豈要傷心死了?」隨看聲音,一個傷心難過小身板哭着跑進來。
自殺?
聽着丫環米粒驚魂未定的聲音,劉佳璇一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看向鞭子的主人呂艷,難道外面傳的是自殺?
正想着,門外又傳來一道譏誚的聲音。
「父親正在和攝政王商議,你嫁太子的事情,也許還有轉機。」
劉佳璇聽得這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忍不住轉頭看去。
一個男子正好從門外走進來。
是原主一母同胞的哥哥劉錦宏。
他五官俊朗,身材挺拔的男子,眉間帶着冷意,樣子極是不善。
「大少爺——」驚魂未定的米粒看到劉錦宏頓時有了主心骨。
劉錦宏眉眼間是無法遮掩的厭煩,「劉佳璇,為了太子,你真的是豁出去了啊!」
說完話,轉身,邁着大步離開了。
李佳璇皺了皺眉,再次摸了摸脖頸上的勒痕,他們都以為是自殺,不會是
想到這個,順着手中的長鞭看向呂艷,這人也算是間接的兇手,她該死!
正想着,感覺到手心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看了一眼,聞了一下,她心底笑了。
鬆開了長鞭,在米粒幫助下起身,來到呂艷跟前,抬起滴血的手,「呂艷,你要小心了,我的血是有毒的!」
呂艷看了一眼被鞭子吸收乾淨的血,嘲諷一笑。
就算頂着王妃的頭銜又能怎樣,永遠不能改變,這女人為了太子對攝政王做的那些蠢事。
劉佳璇不再看呂艷,更關心的事情的進展。
看向米粒,「父親是什麼時候知道嫁錯了的?」
「奴婢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小姐的閨房,後來太子和二小姐」
劉佳璇笑了。
原主太傻了!
門外,凌嬤嬤一邊呵斥身邊的丫鬟,快步走進來。
「吵什麼吵?沒見識不要亂說?」
昨天剛成親,就死了人,太不吉利了。
剛走進門,凌嬤嬤不敢相信的盯着劉佳璇,驚呼,「你沒死?」
看劉佳璇的神情,並不像屍變,難道是真的活過來了。
「怎麼,我還活着,你很失望?」劉佳璇冷眼看着凌嬤嬤。
平時在丞相府,沒有人敢這麼對她,今天在攝政王府,若沒有攝政王的縱容,這些人也不敢欺負她。
呵呵——
敢欺凌她,別怪她無情!
原主這些年為了幫助太子對付攝政王,她沒有少在背後出謀劃策,對攝政王身邊的人都有些了解。
呂艷是唯一能夠接近攝政王的丫鬟,眼前的老婆子,是攝政王的奶娘。
凌嬤嬤平時除了攝政王外,從來沒有給別人好臉色,這一刻,她竟然從劉佳璇的眼中看到森冷的殺意,嚇得牙齒一打顫,「老奴不敢。」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啊!你不會以為以讓攝政王喝了你幾口奶,自己翻身變成攝政王府的主人了?」
「老奴不敢!」
「不敢?」劉佳璇靠近凌嬤嬤,逼問,「不敢還不給我跪下!」
凌嬤嬤嘭的一聲跪在地上。
「王妃,王爺請您去前廳。」關鍵時候,易北到來,打破這個僵局。
好熱鬧!
攝政王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到自己跟前刷存在感!
怎麼,看到是覺得人還沒有死透,再來殺一次?
想到所謂的自殺,想到事件真正的始作俑者,劉佳璇瞥了易北一眼。
這麼好的一個最好的理由,她怎麼會不去!
讓米粒扶着她往前廳走去。
凌嬤嬤低頭收斂了自己的狠毒。
剛才易北說的是『王妃』,難道攝政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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