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隨後沖向了鏈球鎖鏈的下方。
如此一來,鏈球的攻擊再度落空。
「但是現在哪一個都和你不搭邊,你也知道的吧。」
鏈接這個大廳的出入口一共只有兩個。
一個在黑衣人的身後,一個在黑衣人身側。
而林羽,他正處於牆壁和牆壁的死角。
無論是哪一個出口,他都不可能在鏈球的亂舞下靠近。
「如果你是想要逃跑的話,那可真是太可笑了,不是嗎?」
銀鈴般的笑聲自面具下傳出。
似乎在譏諷林羽的異想天開,又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鏈球一定比林羽跑得快。
這也是林羽只能被動躲閃的原因。
而且還抱着個快遞盒。
這樣臃腫的樣子,能夠躲開這麼長時間的攻擊依舊是個奇蹟了。
何談逃跑。
「逃跑嗎……」
林羽在聽到黑衣人的話後,突兀的停了下來。
「抱歉,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啊……」
「嗯?」
一個人反常的舉動會讓人心生疑惑。
但是鏈球可不會停下。
仿佛是在提醒林羽這個獵物不要停下來,鏈球再一次就要落到他的腳邊。
也就在這個瞬間。
鏈球帶起的起浪吹開了林羽凌亂的黑髮,黑衣人再一次看見了林羽的眼睛。
看見了,一雙充斥着決心的眼睛。
那可不是走投無路之人逞強的倔強。
那是獵人看待上鈎獵物的眼神。
那是手握底牌自信必將翻盤的眼神。
黑衣人突然有些茫然。
這種決心是讓人無法理解的。
但是也就是這一瞬間。
林羽動了一下。
他做出了一個絕對有背常理的舉動。
他向着飛舞的,帶着利刃的,狂暴呼嘯着的鏈球——撞了過去。
是的,撞了過去。
也不過是一瞬間。
鮮血就已經飛濺而開。
飛濺的到處都是。
立柱,電梯,地面,天花板,以及……黑衣人的面具上……
林羽的右手和大腿上的衣物頃刻間就被鮮血染透。
「你在幹什麼!」
似乎是被林羽突如其來的舉動給狠狠的嚇了一跳。
黑衣服的傢伙在立刻抖動了手臂,將鏈球甩飛了出去。
「啊啊啊啊!」
林羽感覺一股無法形容的疼痛在他體內翻湧,那是眼睜睜的感受着肌肉骨骼都被寸寸撕裂的刻骨銘心的劇痛。
那是幾乎超越了人類可以忍受極限的痛楚。
林羽此刻的傷口處——傷深可見骨。
「你……你……」
似乎是被林羽這瘋子一般的行徑給震懾。
足足一個「你」字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就是無法將後面的半句話給吐出來。
「沒人……沒人能懂決鬥者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出現的……」
林羽的聲音有些顫抖。
但是他的目光中一閃而過的,是一股莫名的情感。
「不過你要記住了……」
「決鬥者……」
「可不會……」
「臨陣脫逃啊……」
林羽的話,伴隨着飛濺了大半個大廳的鮮血而顯得猙獰與不羈。
黑袍人的手在顫抖,這個傢伙已經有些無法握住手裏的鏈球了。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憑什麼面前的這個男人敢直接以血肉之軀接觸飛舞的鏈球?
憑什麼?
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你……問我嗎?」
林羽抬起了頭,直直的看向那面具上雙眼的開孔。
「我啊……只不過是個……」
「是個……」
林羽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的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咳嗽,乏力。
似乎這句話的下半句很難在被說出來了。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就是再度發生了。
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以及一陣陣腳步聲在黑衣人的身後毫無徵兆的傳了出來。
「我這個人啊,只不過是個來送快遞的普通決鬥者罷了。」
伴隨着這道聲音,黑暗的走廊里,換換走出了4個人。
這4個人中,兩人站立於天頂,兩人駐足與地面。
立於天花板上的,是紅髮薩科塔還有握着光刀的灰發魯珀。
而行走在地面地面上的,是拿着盾牌和錘子的豐蹄,以及——
——一個握着微微散發着璀璨光澤的卡盒的黑髮青年。
「這句話,你……給我好好記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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