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來嗎?」
宴輕瞥了她一眼,「你說呢?」
凌畫搖頭,「我不想猜,就想聽你說。」
宴輕閉上眼睛,「不想告訴你。」
凌畫:「……」
幼稚!
她靠近宴輕,又習慣性地晃他手臂撒嬌,「你說嘛。」
她從小就會撒嬌,跟她娘撒嬌,但是不太管用,她娘不吃她這一套,依舊對她十分苛刻,跟她三哥也撒不起來,看到他板着的那張教訓人的臉,明擺着告訴她,撒嬌也沒用,她就沒用武之地了,跟她四哥不用,只要一紅眼睛,四哥就唯她馬首是瞻,唯一能撒得起來的,以前倒是有一個人,是她一母同胞的長兄,可惜,她敲登聞鼓,讓陛下重審江南漕運案,也沒能快得過死神抓她至親人的腳步,到底他父母長兄還是沒挺住刑部大牢裏由太子太傅買通的黑暗的催命符。
如今,有了個宴輕,他吃她這一套,她焉能不珍惜?
宴輕被她煩不過,給出一個答案,「會。」
他這些年,又不是真的不理會張家了,知道張老夫人病倒了半個月下不來床了,他自然要登門看看,只是沒想到,她都不用他開口,便帶上了曾大夫。
他娶回的這個小騙子,厲害到了什麼地步呢?想人之所想,為人之所為,這天下,還有什麼是她做不成的事兒?
凌畫也累了,這幾日到底沒好好歇着,每天都要出門,讓她依舊嬌氣的沒力氣,見宴輕沒躲開,她順勢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哥哥,那你得謝謝我。」
宴輕瞪了她一眼,「得寸進尺。」
凌畫輕笑。
喜歡一個人,哪裏還管是否得寸進尺,就怕他不給她得寸進尺的機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