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學會了《推背圖》,我就可以知道這些年壓在你心底讓你做紈絝的真正原因了,到時候,也能更好地了解你,用對方法,跟你早日和和美美過上日子。
宴輕看着她,「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無往不利的嗎?」
凌畫搖頭,「當然不是啦,不是還有一個你呢嗎?」
我至今都沒拿下你。
宴輕嗤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凌畫心情很好,見宴輕不再理她,也不主動找話,心裏琢磨着下一次上門時間,不能太近,也不能擱的太久。半個月二十天正好夠張老夫人吃了曾大夫的藥後恢復身子骨硬朗些了。
張炎亭與張樂雪目送凌畫和宴輕離開後,關上張府的大門,張炎亭笑着評價了一句,「不愧是凌畫。」
張樂雪轉頭看張炎亭,「哥哥為什麼這麼說?」
張炎亭笑了笑,「她來一趟,便解了祖母對於小輕四年的心結,且讓人醫治祖母的身體,哪怕祖母不喜她與東宮斗的如火如荼,但依舊不影響喜歡她本人。」
張樂雪點頭,「早先我還以為,她極其厲害,應該是一個十分不好相處的人,處處鋒芒,沒想到,她十分好相處,言談話語,也讓人十分舒服。」
張炎亭感慨道,「這才是厲害之處。」
以和風細雨的姿態,行雷厲風行之事,普天之下,滿京都,也就一個凌畫。
而這個人,偏偏嫁給了宴輕。
她最張揚鋒利凌厲給人以最厲害不過連東宮都拿她沒辦法的印象,長久下去,其實沒什麼好處,但因為嫁給了宴輕,宴輕如今是個無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正好給她彌補中和撫平了鋒利的稜角,若往長久看,反而成了好事兒。
人和人之間的姻緣,的確很奇妙,任誰也想不到,她會嫁給宴輕。
張樂雪回想二人今日來做客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得出結論,「她很喜歡小侯爺。」
張炎亭笑,「小輕也很喜歡她。」
否則,斷然不可能讓她挽着手臂,也斷然不可能親手給她戴面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