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都是高品階的防禦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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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唯一的解釋便是,此女實力遠遠不止她表現出來的區區水平。
她根本不是無力抵抗才被自己擄劫過來的。
她只是不便在令別塵面前暴露,她要做什麼?
羽無衣瞬間打算化出原型,試圖以強悍的肉身抗住裴涼的連番重擊。
可沒有用,他頭上方才出現美麗絕倫的翎羽,就被一個鎖圈套住了。
整隻鳥強行被維持人形狀態,無法恢復真身,然後被裴涼趁你病要你命的一頓爆錘。
羽無衣也不是傻子,感受到那鎖圈上的氣息,便瞬間意識到了裴涼的身份――
「你是,魔修?」
裴涼咧嘴一笑:「你知道了啊?那不能讓你活着離開這裏了。」
羽無衣冷笑:「要殺我,你尚且不夠格。」
這倒不是他死到臨頭還嘴硬,裴涼很清楚。
這傢伙確實是不死的,裴涼這個道行,是沒法直接殺死他的。
裴涼也沒有殺他的意思,一把將被打得髮絲凌亂,嘴角淤紅的羽無衣抓了起來――
「殺你,我為何要殺你?」
「原本我計劃亨通,你這隻傻鳥跑出來攪局,既然壞了我的事,那你少不得賠償一二了。」
這傢伙殺不死,又不能放走,只能暫時困住他。
而令別塵那邊,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能找到自己,這段時間寶貴,也不能幹等着。
空閒時間利用羽無衣做點計劃內的事倒也合適。
於是羽無衣便開始了被一天三頓打的日子。
裴涼當晚就帶着他從禿鷲的老巢中離開,給他戴上了項圈。
那項圈乃是從柳無命的私庫里搞出來的至寶,功能類似與大聖的緊箍圈,又有遮蔽氣息行蹤之效。
妖族太子丟了,妖修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憑着妖氣和血統感應察覺他的位置。
「去,把這套功法運行一番。」裴涼扔了快玉簡到羽無衣額頭上。
羽無衣才剛剛被迫洗完碗,數日以來他見識到了這魔女的挑剔。
明明是個修士,卻對進食執着無比,元嬰期早該辟穀了,她倒是日日三餐不落,偶爾還要加個夜宵。
儲物袋裏一應炊具調料應有盡有,天天使喚他撈魚捕獵,摘菜刨土。
堂堂妖族太子哪裏做過這些?當下就寧次不從,然後就見識到了這魔女收拾人的手段。
唯一令人意外的是這魔女廚藝出神入化,數日以來挨打歸挨打,真香也是歸真香,慢慢的也就不那麼排斥找菜洗碗了。
其餘的仇也便罷了,但羽無衣唯獨無法忍耐的一點,便是這魔女利用他妖修的體質強悍和特殊性試驗魔功。
還都是淫邪之功。
羽無衣額頭一接觸玉簡,裏面的心法匯入腦中,他臉登時就變紅了。
「你,你無恥。」
裴涼懶洋洋的倚在一塊石頭上:「原本這些都不該由你來承受的。」
「誰叫你手賤?強行將我從令別塵身邊帶走?」
「此時你便是在替他受本該他受的一切,你以為我樂意拿你試?」
「不莊重的傻鳥一隻,哪有令別塵修試起來得勁。」
羽無衣氣得半死,把手裏剛剛洗完的碗往地上一砸,走近裴涼質問她――
「孤被你日日折磨,吃盡苦頭,你憑什麼說孤不如令別塵?」
裴涼看了眼底下摔碎的碗,眼睛一眯。
羽無衣還在氣頭上,但一見裴涼的眼神,當時就心裏一咯噔。
果然下一秒對方的手就下來了:「敗家玩意兒,金山銀山都經不起你敗的。」
羽無衣連連躲避,無力又可憐。
然而此時,一道金光突然從天而降。
二人一驚,連忙後退一步,警惕的看向來人。
此時沖金光中走出一個身披白色袈裟的年輕和尚。
這和尚一張臉白淨精緻,因為是光頭,所以完美的顱骨形態一覽無餘。
他狹長鳳眼看向羽無衣,對他身份確認無誤後,又看了眼滿地明顯有過打鬥痕跡的狼藉。
便開口道:「妖族太子,你擄我摯友未婚妻,並折辱虐待於她。」
「拿命來吧!」
羽無衣:「……」
這蠢和尚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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