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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輸送的太多,自己也會變得虛弱。
於是在往後的日子裏,只要許茗臻抱着談墨,談墨就趁機給她輸送一點兒能量。
許茗臻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不知不覺就不疼了。
不論怎麼動,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我們墨墨啊,真是從小就心疼媽媽。」談文辭都跟着夸,「懷你的時候就沒遭罪,現在別人要至少半年才徹底不疼的傷口,媽媽竟然已經好了。」
談墨裝作一臉懵懂的一邊忽閃着大眼睛,一邊吃着手手。
但那乾淨又分明的眼裏,還是忍不住明晃晃的寫滿了驕傲。
「喲,這小傢伙是聽懂了的意思?」談文辭驚喜發現談墨的表情簡直活靈活現的。
「這小丫頭,是要成精了嗎?」許茗臻看着談墨,滿臉的笑意,喜歡的不行。
談墨就這樣在父母哥哥們的寵愛下成長着。
小雪蓮精上輩子一直紮根在地上,雖有靈智卻未得自由。
天生地長,與她最親近的就是師尊。
除此之外,從來不知道有父母家人是什麼樣的感覺,更加不知道被父母寵愛的幸福,被哥哥們包圍的甜蜜的煩惱。
但打從出生到現在的6年裏,談墨都體會到了。
她早就把他們都當做是自己最親的人了,是她真正的家人。
許茗臻正把6歲的談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談墨任由許茗臻擺弄。
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許茗臻完全是把她當成一個洋娃娃似的,天天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打扮她。
不過現在,談墨撅起個小嘴:「我不想去魏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