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疊好後埋入了香爐內,有遞給我一個小酒盅,讓我滴入其中幾滴鮮血。
我一切照做,沒了許婆婆的支持,我連一天都挺不過,現在我就是能夠拖延一會算一會。
處理好了一切,許婆婆這才抬起頭,用香灰在我的身上彈了彈,又對我說道:「今天晚上你就在供桌前睡吧,明天一早就走,我保你在午夜十二點之前安全!」
我沉默的點了點頭,起碼現在能夠安全度過一晚,已經很不錯了!
第二天一早,許婆婆在我出門前,又用香灰在我的身上彈了彈,便讓我好自為之。
我明白這是啥意思,從我走出許婆婆家門的這一刻,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出了綠園小區,我想了想,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躲過了今天,明天我怎麼辦,我可不相信蘇村長會放過我,還有那些被盜了骨灰盒的鬼,他們也不會放過我。
我不死心又給表舅打了一個電話,依舊是不通,表舅家裏我也去了一趟,沒人,大黃的那個院子也是老樣子,一個人都沒有。
走投無路之下我突然想家了,十五歲父母出事後我獨自出來打拼,現在估計也沒有幾天好活了,我想要回去給父母上上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