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妹夫又灌了一杯酒,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只是他的話卻是讓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都得感謝我。
"謝我什麼?"
我直接問了出來,同時緊緊的盯着表妹夫那張滿是醉意的臉。
表妹夫又到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半杯,詭異的笑着反問道:"難道不應該謝你嗎?"
我頓時一僵,對於表妹夫的話越來越疑惑,同時也有着一絲不安,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感謝我除去了三哥嗎?
"沒有你三哥怎麼會死,他不死,這個礦怎麼可能落入我的掌中!"
表妹夫將那半杯白酒喝了下去,醉意越來越濃,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嘴中還在說着感謝我的話。
我沒有動,只是看着醉意越來越重的表妹夫踉蹌着去了隔壁的那間屋子,倒在床上睡去,心中卻是驚起了驚天的滔浪。
"難道表妹夫知道我和卞蓉做的一切,難道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喃喃着,心卻越來越冷,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表妹夫就太可怕了,同時我的心裏也再次迴蕩起了那天夜裏瞎子的那番話,他所說的好戲才剛剛開始,是指的表妹夫嗎?我只感覺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無奈之中。
下午六點,表妹夫醒了,揉着眉心從隔壁走到了我的屋子,有些迷糊的對我道:"濤哥,我下午沒說啥胡話吧?"
"沒有,沒有!"
我擺了擺手,假笑着說道。
"說啥了你也別在意啊,我下午喝多了!"
表妹夫再次揉了揉眉心,有些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道:"對了濤哥,今天晚上復工,王小子從今天起就不下礦幹活了,他開始接送工人,以後下面缺東西少料了,你給他打電話就行!我這有事,先走了,晚上你多照看着點!"
說完,表妹夫便揉着眉心向着外面走去。
"今晚復工,王小子竟然成了開車的?"
我喃喃着,卻是沒有想到幾天不見,王小子搖身一變成了開車的,是老侯要求的嗎?
"對了,老侯!"
突然,我的腦子裏閃過了老侯那雙渾濁的眼睛,同時心裏也再次起了一絲波瀾,每一次事故的背後,都能看見老侯的影子,可是每一次老侯都什麼事也沒有,都能平安度過,他一定不簡單。
"他一定有問題,他一定有問題!"台歲他巴。
我在地上轉着圈,越想越覺得我的推斷是正確的,無論是埋屍體,還是王小子,還有老李,每次老侯都什麼事情沒有,第二天照常來,他一定有問題。
片刻後,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知道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根本就不知道老侯家在哪裏,也不會到他到底有什麼問題。
我只是知道每一件事情的背後都有着他的影子,但是最後又都與他無關,每次他都能夠安然度過。
"希望以後一切平安,千萬不要讓我在心驚肉跳了!"
我頹然的嘆了一口氣,望着山上那一座座墳包喃喃着。
PS:
同學今天結婚,喝多了,更得有點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