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冠子血,很不好弄的,你別亂動啊!"
坐在床上,卞蓉一邊說着,一邊用一根銀針沾着那個小瓷瓶里的血,在我的眉心畫着符。
"恩!"
我輕哼了一聲,強忍着疼痛,身子之中那股陰冷的感覺卻是隨着不斷的消退。
半個小時候,卞蓉吐出了一口氣,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好了,我也該走了,開倉放煤的時候打我電話,我直接去山上等着!"
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又歇了一會後,卞蓉跨上那個布包向我告別。
"恩!"
我也沒留她,明天早上五點倒班,如果卞蓉來過這裏的消息傳出去,確實容易引起三哥的懷疑。
送走了卞蓉,我又看了一眼停在了磚廠邊緣的那一輛大車,咬了咬牙後轉身回到了屋子裏,那個司機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第二天早上四點,當我起來時我發現那輛大車已經不見了,而磚廠內也沒有什麼異常,那個大車司機不在那裏,就這麼消失了。
我摸出了手機想問問三哥,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打出去。
五點換班的時候,王小子從車上跳下來後就一直盯着我看,那雙眼睛中更是隱隱的有着一絲奇怪,就好似再也看不透我一樣。
"輝哥死了!"
看了半天后,直到我有一些不耐煩,王小子才一臉小心的湊了過來,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聽說昨天半夜,輝哥自己把自己給憋死了!"
我的身子一僵,自己把自己給憋死,這個天底下還有如此可笑的事情嗎?把自己憋死,輝哥恐怕是被滅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