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擔心。
「那,既然你不知道孽魂的具體情況,那你還是直接說治療方法吧,我洗耳恭聽。」
「治療方法嘛這很麻煩!」
「怎樣的麻煩,說來聽聽。」
「第一,哥哥需要不斷強化自己的魂力和境界,以此抵禦孽魂的侵蝕!二者缺一不可!」
魂力越強,則越能承受針對靈魂的侵蝕與傷害。眼下這孽魂已非它的全盛時期,通過提升魂力來抵禦也相對簡單地多。
「也就是說,我要不斷修煉。」
「當然嘍,哥哥只有通過修煉強化自己,才有抵禦孽魂的可能。」許諾向他解釋道。
「所以,哥哥的修煉之路是必須要走的!嗯要不哥哥明天去開脈吧,也好看看自己的脈相,許諾也可以根據哥哥的脈相,為哥哥的修煉提供恰當的建議。」
其實許諾是知道他的脈相的,只是她建議顧誠開脈去看看,其實還心懷着其他的一些目的。
「那好吧,明天我去開脈,並正式踏入修煉者的行列」顧誠答應。
「嗯,哥哥真乖。」
顧誠:
「你還是繼續說正事吧。治療孽魂還有什麼要求,說吧。」
「第二個要求嘛,就是:哥哥需要不斷地找尋天地靈藥,以此抵禦孽魂在治療過程中越來越強的反撲。」
「嗯,好。」顧誠重複。
「可不能只給哥哥找哦,許諾也要一些藥材修復自身嘛。嗯為了考驗哥哥,許諾的那份也就交給你嘍!」
「好吧,就當告知我治療方法的報酬了。」顧誠對此無所謂。尋藥干苦力這種事,還是交給他這個大男人吧。至於修復自身之類的細節,顧誠沒有去考慮。
恐怕現在的他還不會想到,她不僅重創了自身,而且她修復自身所需的藥材不比他自己所需的少。
當然,許諾也不會過多難為他,只是讓他找尋她所需的眾多靈藥中的一小部分就好,大多數還得她自己去找。
畢竟是為了考驗他,而不是為了壓榨他。
「就這些嘛,好像也不是那麼麻煩。」顧誠有些漫不經心。
「哥哥可不要高興得太早!等你真正試試就知道了!」許諾警示他道。
「另外,治療孽魂,還需要最重要的一點。」
「最重要的一點?」
「需要催眠術!」
許諾言辭鑿鑿地說。
「催眠術?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被催眠?!」顧誠瞬間急了,慌忙地向她問道。
「不錯,而且需要長久的,多次的催眠!」
顧誠聽了許諾的肯定後,臉色一黑。
也無怪顧誠這般表現,要知道,被催眠,可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畢竟,被催眠之後,自己會陷入夢境中去,那時候,自己現實中回答了催眠師什麼話,幫助催眠師做了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
甚至更令人不舒服的是:哪怕自己在夢境中,催眠師也可通過其他的方法,干涉自己夢境中的行動。
也就是說:被催眠後,現實中你會被人掌控着,夢境裏你也會被人掌控着。不論你在現實中還是在夢境裏,都會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幾乎喪失了自己的行動主權
所以,在這方界宇內,催眠師這個職業並不招人喜歡。顧誠對自己的治療方法感到反感也是合情合理。
「哎呀,哥哥,孽魂的治療及其複雜麻煩,能有的治就不錯啦!還挑挑剔剔的。」
「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嗎?」顧誠掙扎着道。
「沒有。其他的方法代價都太高了。若是天玄大陸誕生了『靈魂』源力的話,倒是有其他方法的可能。可惜,天玄大陸沒有靈魂源力,也就註定了催眠術是治療孽魂最高效代價最小的方法。」
顧誠聽着聽着,仿佛聽明白了什麼,於是他又問許諾:
「你的意思是,治療孽魂,催眠術反倒是最好的方法??」
「不錯,最好的方法就是催眠術!」
許諾這次並沒有在騙他,她言辭鑿鑿地說着。
只是,顧誠實在是不願意接受他即將被催眠治療的事實。
「許諾,真就,沒有,更可靠的方法了嗎?」
他再三發問,一臉苦瓜樣地看着許諾,心中不斷地「祈禱」許諾在跟他開玩笑。
「真的,」許諾再一次嚴肅地回答說,「跟其他的方法相比,這種方法好了不止一萬倍!」
顧誠心中泛起洶湧的波濤
也就是說,我要去找個催眠師催眠我才能治療。可天玄大陸上的催眠師,又有幾個人不是黑心的?我要是被他們催眠了,他們豈不是想劫財就劫財,想劫色就劫色?!
而且,聽說有些催眠師惡毒的很,他們會為了自己的私利,專門催眠一些武者給他們當打手;或者是通過催眠製造混亂和禍端,從而在其中得到某些好處
而被他們催眠的那些人,可就悲慘地成了替死鬼和替罪羊了
不行,不干,說什麼也不干!
「那個,許諾啊,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頭痛這病兒,雖然日漸嚴重,但也就月圓之夜時犯,血月的時候更厲害一些而已」
「我覺得孽魂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其實早就習慣了。」
誰知許諾在聽了他這句話後,小臉瞬間陰了下來。
「哼,你是不知道治療孽魂有多難,受苦的只有我而已!」
顧誠聽得有些不明白,怎麼長在我身上的孽魂,受苦的卻是你呢?
但他察覺到了許諾的心情有些不對,自知是自己失言了,於是也不敢多說什麼。
「哥哥你就等着吧,等到你被孽魂影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時候,看你還好不好受!」
許諾她怎麼有些惱了?
不行,我得哄哄她。
「妹妹,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就別生氣了。看在今天哥哥陪你逛街,給你燒水做飯,外加上倒洗澡水的份兒上,你就饒了哥哥吧!」
許諾被她說得羞紅了臉,畢竟,這些都是自己要求哥哥這麼做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