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非要與人為妾,還口稱污衊人妻善妒不許,這類貨色倒是世所罕見。」
「安昌郡主,你說呢?」
被指名道姓到臉上的安昌郡主眼底迸出火色,歘一下站起來死死地咬着牙說:「你憑什麼說我?你還不是」
「因為她是在幫我說的啊。」
桑枝夏本來不想把事兒鬧大,但從進殿之前就被迫聽了不少賢惠的話語,還被安昌郡主母女貼臉勸了一回為妻要大度,言語間甚至透露出要懇請皇后賜婚的意思。
反正就是徐璈要也得要。
不要也要逼着徐璈娶。
桑枝夏被震驚的同時福臨心至,知道了徐璈今日叫自己來的目的。
這人自己不方便跟婦道人家掰扯,是讓自己來跋扈一把,來人前耀武揚威的。
人多勢眾的,桑枝夏突然就不是很想再給不要臉的人留半點顏面。
桑枝夏搖頭示意南微微不必生惱,笑得戲謔:「郡主,我倘若就是善妒不許的話,你當如何呢?」
「你又能奈我何?」
論拳腳桑枝夏不懼誰,論口舌是非她也不曾讓過誰。
今日都被人貼在臉上說了這種話,再無任何回應,真當她是死了的?
桑枝夏撣了撣指尖懶懶地說:「郡主的心思我知道,只是郡主早些歇了比較好。」
「徐璈不納妾,徐璈也不可能會納妾,若我如此說還不夠明白,那郡主不妨3去問問徐璈,看他敢不敢說自己要抬你進門。」
桑枝夏注意到門外走近的人,眼底掠起一抹淺笑,慢悠悠地說:「反正我今日把話放在這兒。」
「徐璈但凡敢說一句要納誰過門,我就敢今日讓自己當寡婦。」
安昌郡主被這話驚得面色大變,門外的徐璈垂眸斂去眼底的笑色,看着一臉戲謔的江遇白說:「皇上,這話您可是聽見了。」
江遇白在一片跪倒的吾皇萬歲中忍笑往前,嗯了一聲說:「聽見了,愛卿說的在理。」
「為着你的小命着想,你是不能被除嫂夫人之外的歹心之人覬覦。」
江遇白扶着有孕的皇后免了禮數,等徐璈把桑枝夏扶起來才說:「誰非要給你為妾,那只怕是要害你的性命。」
徐璈老實本分地點點頭,拉起桑枝夏的手微不可聞地說:「枝枝。」
不會有任何人。
他們只有彼此。
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他許諾過的永遠,一直都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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