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是把殺豬刀
…
「起來吧,人都去了雅間兒,瞧把你給嚇的」朱厚熜俯身扶起張永,「你先回家吧,這裏我看着便是。」
張永滿心愧疚,輕聲道:「不能為您身先士卒,是奴婢的失職。」
其實,他內心深處也想像黃錦那般,為主子說話,甚至出手。
奈何,實情不允許。
朱厚照卻是一樂,哼哼道:「沒事兒,我一個人弄他倆,小菜一碟兒。」
張永:「」
「老爺,李先生不在,還是莫意氣用事的好。」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朱厚照點點頭,「回家歇着吧,這段時間就不要來酒樓了,有我在,沒意外。」
這不是永青侯的詞兒嗎?好吧,永青侯也不靠譜張永暗自苦笑,『這不意外就來了嘛』
「那我走啦?」
「去吧!」朱厚照輕鬆笑道,「別憂心忡忡的了,我都站在他跟前了,不也沒事兒?」
張永一想也是,不過還是小聲囑咐了句:「太廟可有您的畫像,雖說畫像有些許不實之處,且如今的您又大變樣,可終究是有些風險的,您可不要大意。」
「知道啦,知道啦」朱厚照白眼道,「再嘮叨你都成李青了。」
張永無語,悶悶道:「李先生嘮叨,還不是因為不省心?」
「嘿?你哪邊兒的?」朱厚照瞪眼。
張永:「」
「不跟老爺貧了,我走了。」
「去吧去吧。」朱厚照打發他離開,接着,拉過椅子,開始提前盤賬,好早些回家陪妻子
張永沒來金陵之前,
除了酒樓初開時,李浩從李家找了個賬房來幫襯,之後,都是朱厚照在管理。
常言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安逸慣了的朱厚照,猛地一下又拾起掌柜的活兒,只覺渾身不痛快。
「真的是趕緊滾蛋吧。」朱厚照撥弄着算珠,一臉生無可戀。
李青不在的第四十天,想他
「喂!」
朱厚照茫然抬頭,見是錦衣侍衛,「咋啦?」
「我們家老爺讓你過去一趟。」
「他讓我過去我就過去?那我豈不是」
錦衣侍衛可不知利害,只聽命於皇帝的他們,又豈會在意一個酒樓老闆,當下就要薅朱厚照脖領子。
「去去去,這就去。」朱厚照無奈起身,心道:這還真是閻王好鬥,小鬼難纏。
來到雅間兒,朱厚照拉起一張椅子坐了,二郎腿一翹,「咋個事兒?」
「你這個菜」
「沒毒!」
「」朱厚熜胸脯起伏劇烈了幾下,看向黃錦。
黃錦:「這幾道菜你們是跟誰學的啊?」
「跟」朱厚照嗤笑道,「金陵菜大多這樣,吃不慣?還是沒吃過好的,不知好的啥滋味兒?」
朱厚熜:「」
黃錦撓撓頭。
跟李青燒的太像了,簡直沒差。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李青的人?」
朱厚照詫異道:「李青?什麼李青?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們是來挖廚子的啊」
朱厚熜起身就走。
菜的確可口,可這服務態度實在是無法忍受。
臨走之際,朱厚熜終是忍不住譏諷了句:「你一個小小商賈,自然不認識他,也沒那個榮幸認識他。」
朱厚照故作茫然:「咋?他是你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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