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關於袁術自己擁有系統的能力也不想暴露出來太多。
估計另外三州之地的人都不會想到袁術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胃口,想要一口氣就把這三個地方給拿下。
甚至是整個天下的人都沒有想到袁術會有這樣的打算,甚至是他們即便是知道了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然而此刻在陳留那邊的曹操對着戲志才還有荀彧說道:「如今大軍集結得如何了?」
「你們對韓遂還有馬騰他們討伐李傕的事情又怎麼看?」
戲志才和荀彧對視了一眼,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主公想要迫不及待地去討伐孔融了。
戲志才開口說道:「主公,依在下看來。他們二人只不過是為了可以名正言順的入主中原爭霸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對現在天下諸侯他們之間的利益損傷都是一致的。」
「而且馬騰和韓遂他們確實都是師出有名,討伐李傕也是合情合理的。」
對於這個問題,曹操自己又不是想不到。他只是想問一下自己的這兩個軍師的意見而已。
荀彧:「大軍已經集結好了,但是主公要考慮清楚了。」
「我們若是打了這一次,就要修養三五年才可能恢復過來。」
「當然,要是戰利品不錯的話。或許也用不了那麼久。」
他們說的這些曹操都知道,但是曹操也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要搶佔先機,如果孔融被別人給打敗了,他肯定會因為這一件事而耿耿於懷一輩子的。
所以,即便是這一次打完要修養三五年,但是曹操也必須會打。
曹操:「無妨,修養三五年就修養三五年。」
「荀彧你坐鎮大本營這裏,由夏侯惇保護你。」
「我和戲志才一起帶兵前去攻打孔融,後勤和陳留就拜託荀彧你了。」
曹操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自然就不會再更改過來。荀彧對此也只能無奈地說道:「請主公放心,有我和夏侯惇將軍在。」
「陳留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攻破的。」
荀彧說的話曹操還是相信的,畢竟荀彧也確實是有大才。這一點他已經驗證過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戲志才經常掛在口中的郭嘉的才能如何。
隨後,曹操就已經帶着十萬大軍和戲志才還有夏侯淵一起出發了。
在冀州的袁紹,他此刻也一樣是在蠢蠢欲動。因為冀州距離最近的敵人就是曹操和劉焉他們兩個人了。
如今馬騰和韓遂他們的主動出擊,袁紹也知道了這如今天下的局勢和平靜已經被打破了。
他自己也必須要採取一點什麼行動才行,不然只能坐以待斃。
袁紹看着自己手下的謀士和大將軍,也是開口說道:「如今天下局勢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諸位可有什麼想法嗎?」
此刻的袁紹手下的謀士和武將可以說都是袁家的家底,如今的袁紹絕對是除了袁術之外天下諸侯裏面最強大的一個。
並且現在的袁紹的陣容也是十分的豪華,先不說沮授,田豐還有許攸等謀士。武將更是有河北四庭柱,手中兵馬更是多達四五十萬。
所以袁紹的實力在諸侯之中也是十分強大的。
田豐:「主公,依在下之見。我們現在應該先出兵除去河東勢力,將我們的版圖擴大之後再發展農業。」
「等待時機,以待天時。」
田豐所說的,也是相對穩妥的辦法了。畢竟在場的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更何況河東士族頗多,但是並不團結。也是最好攻下的地盤之一了,換成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拒絕這個幾乎白給的地方。
至於河東衛家,不過是地頭蛇罷了。
田豐說完,袁紹還是問道:「諸位可還有沒有更好的想法?」
「河東這塊地方,遲早都是我們的。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許攸:「主公,依在下看來。我們得設防邊境才對,先趁機拿下河東郡,然後廣積糧,高築城,緩稱王!」
「並且主公最應該防範的人就是那曹操和主公的弟弟袁術還有當時在十八路諸侯會面的時間來得最遲的劉備。」
「只要主公防住了他們,那麼這天下也只不過是主公的囊中之物罷了!」
當許攸說完,袁紹不理解地問道:「你說的曹操還有我二弟袁術我都可以理解,但是這劉備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之人。」
「又有什麼可防範的?」
聽到袁紹說的這些話,許攸當即說道:「主公,那劉備乃是大儒盧氏的人,更是號稱漢室宗親之後。」
「這樣的人又極其具備野心,如果主公不肯防範他,等到將來對方成了氣候就晚了。」
不得不說,現在的許攸還是苦口婆心地勸誡袁紹。並且他的眼光毒辣至極,若不是袁術不在這裏。
不然肯定要懷疑許攸是不是跟自己一樣的人了,畢竟剛剛許攸就是在點名一樣。
沮授則是沒有說什麼,畢竟他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補充的了,最重要的還是看袁紹能不能聽進去。
要是袁紹沒有聽進去,那麼他們說得再多也沒有什麼作用。
袁紹:「好了,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並且進攻河東郡的事情就交給你和沮授了,至於統將你就自己找兩個吧!」
「不管是張郃,還是顏良,文丑還有高覽你想要帶哪兩位都可以。」
對於自己的手下,袁紹還是非常自信的。並且他們四個的實力自己也是親眼目睹過的,在自己一眾武將裏面都是最頂尖的存在。
許攸更是沒有想到袁紹會將大軍交給自己來指揮,這又是何等的改變和信任。在以前許攸認識的袁紹裏面,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只能說是袁紹出去了一遍連自己都覺得有一些生疏了,但是許攸還是開口道:「多謝主公的信任,既然如此那麼就懇請主公讓我帶着張郃將軍和顏良將軍一起去殺敵吧!」
只能說,該幹嘛的時候就幹嘛。這一點許攸還是分得清楚的,而且這一次可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