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口調侃道。

    林江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如果您非要承認，我確實會很有成就感。」

    陸時晏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詫異，「……」

    「怎麼了？」林江笑容收了收，又一本正經問道。

    陸時晏搖搖頭道，「沒事，就是感覺，你這段時間確實變了很多。」

    林江有些茫然，「變了很多？」

    陸時晏嗯了聲，「你以前，是一台精密準確的機器，有你在我確實省了不少瑣事。但你處理任何瑣事都不帶感情，不接受任何人開玩笑，包括我。」

    林江詫異，「您可別抬舉我了，我還能控制您的態度？」

    陸時晏眉梢微挑，「看看，現在還能開我玩笑了。」

    林江，「……」

    忍不住開始反思，以前自己真是那樣的嗎？

    到底有多刻板？

    「還是晉小姐有能耐，能讓一個情緒淡漠的人變得有血有肉。」陸時晏半開玩笑半認真，「就現在這樣吧，挺好的。」

    林江微微頷首，然後幫他拉開車門，目送着他的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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