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沒有懷疑過你這次的意外嗎?」
餘妙可聞言忽地抬眸注視着餘三哥,雙眸凝聚,胸腔一點點快速起伏起來。
「那你呢?自那日離開祿州時你就派人寸步不離的去跟着她,你可有發現她的異常了?」
餘三哥聞言眸子危險眯起,「你如何知曉的?你給她通信了?」
餘妙可淚珠吧嗒一聲掉落,邊哭邊控訴,「我每日送出的信箋你不都是親自過目了的嗎?」
一旁的丫頭聽後神色一變,在餘妙可投來眸光時慌忙垂下了頭。
余夫人和餘妙可的兩個哥哥趕來,為生口嘴,忙將下人遣退。
可此時氣急的餘妙可早已顧不得場合,將這幾日心中怨氣一股腦發泄了出來:
「在我羊入虎口,希望哥哥們來救我的時候,你在哪裏?你們在哪裏?
是她,是你瞧不上的那個鄉下丫頭一直緊緊拉着我的手帶我逃出狼窩。
在那群壞人即將要追到我時她完全可以自己逃命不管我的,可她還是頂着危險再一次救了我。那個時候,你又在哪裏?」
餘妙可吼完搶過信箋邊哭邊朝內院跑去。
而此刻的張惜悅哪裏知曉有人這樣袒護她?
她此刻恨不得插上翅膀,心急如焚的往家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