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然捨不得對她有一絲一毫的粗魯行為。
越想,越加堅定了要和蔣征桀離婚的念頭。
她不是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縱然再愛再喜歡,她也不會霸佔一個心裏裝着別人的男人。
這是她對自己的尊重,也是對別人的成全。
不知怎的,這樣一想,頓覺鼻子一酸,眼中有淚打轉。
女人的話有幾分哽咽。
「無論什麼原因都不可能。
我蔣家就沒有離婚的先例。
你夏芷菡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蔣征桀的鬼。」
蔣征桀長腿交疊向後倚靠,聲音滿是磁性,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合着沒有離婚的先例,就有在外面養的先例了是吧?!
想着家裏有一個門當戶對的花瓶給他撐門面,外面在養一個心頭好。
她才不要這麼傻!